原創 玻璃 迷路者們 “孟婆這湯也忒難喝,我才到這歡門來的”,一縷魂魄站在我面前說。 我笑了笑,懶懶開了口:“成,先聽我說說這歡門的故事,再進不遲。” ------ 每年各自生日還有死的那天小鬼們都會被放出來望風,除了十八層地獄那些大哥們得修滿陰福,或者陽間的悼念夠深,否則是出不來的。 之前想著自己該下十八地獄才對,后來才發現我這種級別的只配留在第一層。畢竟底下那些大哥大姐一個眼神我就覺得我能再死一次。第一層還不錯,地獄其實也沒那么苦,至少對我們這些小咖位的鬼來說,這兒比人間好多了,只是名字聽著嚇人。 記得自己剛到這兒的時候覺得還不如當初進鬼屋可怕,光線是不太亮堂,可哪哪都能看清。就是這隊伍也忒長了些,不過想想通道口還有一群等著排隊的人,啊不,鬼,覺得自己來的也還不算晚。心情似乎和死前一樣,不悲不喜,沒有情緒,但到底心口堵著的那股氣一下就通了。通了就說明我是對的她們是錯的。 畢竟我從未在她們說的美好人間感受過這種身心舒暢。 終于輪到我進去了。 地方挺大,但不顯得空,除了光線還是不怎么亮堂,就沒有特別的了。不用跪,不用被押著,閻王也沒有坐在我想象的那種皇帝椅上居高臨下看著我,連鬼差都沒有一個。閻王只是坐在一張大白方桌子前,禮貌地讓我在對面坐下,并且好心地在他摘去面罩前提醒我不要被嚇到了。我點點頭,心想著地獄和閻王好像只有名字聽起來非常兇。 我想過無數種閻王的長相。最好的那種是從前看過的古代言情邪王標配,慵懶邪魅,蠱惑鬼心,然后我就為色所迷,死纏爛打,勢必做一個為閻王爺跑腿勾魂,擦肩捏腿的忠心小丫鬟。 最正常的那種是,閻王比電視里演的那樣還要兇,會讓我下油鍋。最壞的那種是,地獄其實和教管所差不多,閻王是所長,生死簿上看過我的功過之后安排每天要上幾節思想政治課,要寫作業,要考試,考不過就得給鬼差使喚幫他們勾魂。左右哪一種都比過去好。 面罩被取下,我還是愣住了。倒不是被嚇到,是我實在沒想到。大家都說佛是無相的,原來閻王也是嗎。雖然照理我應該感覺到害怕才是,但我看著他,竟然覺得無相的臉有些溫柔。 許是愣了很久,閻王問我是否害怕了。我笑著說“沒有,只是這里和我以為的不太一樣。”閻王帶著沒有疑問的語氣問我“哪里不一樣呢。” 我想了想,說:“我以為鬼門關沒到就得聽到哀嚎一片,我以為我們到這兒后身上都該泛著黑氣,我以為這里特別黑特別冷,管事的都兇神惡煞,我以為閻羅王比名字聽著還要恐怖,我以為你會看我一眼就決定讓鬼差把我送去十八地獄。” 其實還有很多不一樣,可我想到門外的隊伍,還是閉了嘴。 ------ “我在人間將這里定的那樣可怖都沒嚇退你們嗎。十八地獄也要下。”閻王的聲音似是存了疑惑又好像帶著無奈。總歸這樣的大人物我是捉摸不透的。 “也不是不怕的,誰沒事干想著死啊。后來時間長了,覺得只要不是人間,上天堂當然好,下地獄也沒所謂了。到最后就想著,下地獄可能比較快,畢竟我這種滿身陰暗的人活該下地獄。十八地獄我也來。馬上來。”我認真回答閻王的問題,平靜的好像在回答一道分析題。占15分的那種。 突然,腦子里閃過閻王那個問題,覺得奇怪,問他“你剛剛的問題里,嚇退,是什么意思。你們,又指的誰。” 沒有回答。 閻王無相,我察覺不到他到底帶著什么情緒,為什么這么久不回答。 “很早以前沒有什么天堂或是地獄。生老病死,戰亂天災只是隨著你們人間的發展規律。人死了,去孟婆那兒喝碗湯過個橋,又是下一個新生。閻王也只是個稱呼,掌陰間眾鬼,判十惡不赦。鬼門關也還沒現在這么大,門口也排不了長隊。 我唯一要做的就是吩咐鬼差們將那些犯了十惡的極惡之鬼,月月受盡十八道鬼刑,直至把簿上記載的惡抵完,再扔進畜生道不能轉世輪回便是。那會兒孟婆的湯也總喝不完,閑來無事我們還會將犯滿十惡的鬼再上一次鬼刑。 主意是孟婆提的,她說,她看過我的簿,那犯了一惡的,罪行尚且三頁都寫不滿,又何況十惡犯滿的呢,別說一月兩次鬼刑,就算是日日受刑也是該的。 那會兒十惡不赦之人只是寥寥。那會兒孟婆,按人間算,嗯,年歲與你應是一般的,不過雙十。” “但是突然有一天,孟婆的湯慢慢變得不夠喝了,簿上三頁也寫不滿的竟是犯滿十惡的人了。” 如果閻王不是無相,他一定是徑直鎖住我的眼睛說的。不然怎么他的語氣未變一分,字字冷靜,可我卻終于不再平靜,攥緊了拳頭。 “事態完全失控那天,十惡簿寫滿了。幾千年來我第一次心慌就是那個時候。十惡簿寫滿了再造一本便是,只是這簿幾千年來都填不滿,怎么不過區區幾十年便滿了。 我趕緊造了本新的來,可這簿上的第一人卻不在這十惡之內。那是我第二次心慌。 那人看著我,說了和你一樣的話,‘這里倒和我以為的不一樣’。許是我當時的樣子太過慌亂,他看著我便笑了,‘怎么閻王難道也和地上的人一樣,覺得我不該死么。’他淡然的直視我,面無懼色。 ‘可你確實并不在十惡之列,生平也并無磨難。’話音落地,他先是自喃了句:原來我那些苦難連閻王手里也沒有記錄。 片刻后又那般坦然的看著我,似是隨意開口‘閻王不若再造個無由簿吧。總歸像我這般未犯十惡,苦難無名的,人間還有很多,不過我來的最早罷了。’ 我沒有讓鬼差動手,親自去送他,可他沒喝孟婆湯也沒過奈何橋,只萬分平靜的說勞煩我領他去那沒有輪回,來生盡斷的地方。我沒說話,皺著眉在前面帶路。孟婆也同我一起。 ‘歡門到了’我說。我看著他快步朝歡門走,竟然還有些求之不得的急切。在進去的最后一刻,我終于忍不住問他‘為什么’,可他頭也沒回,聲音帶著笑意說,‘等第一部無由簿寫滿,你就知道了。’ 我和孟婆站在歡門前許久,末了,還是孟婆說‘走吧,鬼門關擠不下了,我的湯也早沒了。十惡和無由都得度’。 他是第一個簿上清白卻不入輪回,不愿來生的人。” 閻王說到這里停住了。 ------ 明明無相,而我卻分明能看見他眼眸微紅,神色隱忍。盡管他的語氣聽起來比方才還要冷。更怪的是我竟然久違的有一種流淚的沖動,只覺著一股滾燙的水汽漫上來梗在眼底。 到底還是閻王開了口,“后來,無由簿寫到三分之一時我抽空去見了天帝。回去之后,人間便都知道,天上有一方凈土叫作天堂,好人死后會去那里再度極樂。而陰間有座地獄,可怖之極,不可名狀,作惡多端的人死后只能來這。若作惡太多被打入十八地獄,則要受盡至苦,無法轉世輪回。 那閻羅王的面相比百年惡鬼還要駭人,奈何橋旁的孟婆湯比泔水還要作嘔。 更有傳說這兩個厲害角色最不喜的就是平白無故下地獄的人。簿寫多了閻王發火,湯熬久了孟婆生怒。” “后來,鬼門關變大了,不過數日,整十八層地獄就建立在鬼門關前。十惡簿倒不怎么被打開了,無由簿卻是日日需要。無由簿寫到過半的時候,我將自己化作無相。可我也不過是眉間隱隱不忍,卻教這半數人捕捉的仔細,覺得下對了地獄。 明明我未曾透露過歡門半分,可偏偏一個個都要去那輪回不得,斷絕來生的地方。那種地方,怎么能叫歡門。 后來無由簿終于快要寫滿了,我也終于在歡門前攔了人,我在生死簿上看過,這個孩子十五年的人生里,并未記錄半分艱難之處。 可他也只是笑,和當年第一個進歡門的人一樣,他說‘人間比地獄殘忍,若進輪回,下一生不過是再痛一回,再入地獄。可我不想再痛一回,雖說我覺得地獄比人間溫暖,閻王也比世人愛我'。我垂了手,看他也帶笑進了歡門。 那剎那我忽然記起,很久之前佛祖曾化眾生相在人間停留百年,歸來后便在地府設了這道沒有輪回,沒有來生的門。佛祖說,若已不盼輪回,不求轉世,不愿來生,入此門者,自當歡愉非常。便叫它歡門吧。我在無由簿寫滿前知道了想要的答案。 原來,入歡門者,雖死猶生。” 閻王說完這段,就再也沒開口了。我也說不出來話,眼底里那股水汽實在是堵的緊,又慢慢往上涌。 閻王打開無由簿下了筆,領我去了歡門。我看見那本無由簿除了我再寫不下旁人了,也看見閻王下筆的手到底還是微微抖動了幾下。我想如果我說我去喝孟婆湯然后去輪回轉世,閻王估計會很開心。可我太累了,下一生是怎么也不想熬了。 “閻王雖無相,可我還是分明能看見你眼里的不忍。換回來吧,讓無由簿上的人都看清,許有心軟的年歲小的改道去孟婆那兒了。若還是沒改道的,起碼我們這些人總算被短短的關心過。” “閻王再見。” 那縷魂魄聽完久久沒有反應,但我知道他會改道去孟婆那兒的。臨走前他問我:“可你不是進了歡門嗎”。我沒有回答他,只淡笑著讓他快些走。 為何沒有進去呢? 因為入歡門前,眼底上涌的水汽再也按奈不住,頃刻間爆發,噴涌而出。我終于痛快流了一次淚,也終于放下了。 END 文|玻璃 +10我喜歡
——謹以此文獻給我最最敬愛的父親,和所有正經歷苦難的人。 文/淵羅 我們身邊有很多好的故事,多到散落一地我們都想不起去撿。 我的父親是七二年出生的,九零年落榜。照爸爸說,復讀一年肯定能考上不錯的大學,但家里沒有條件,兄弟姐妹 6 個,差不多都是結婚生子的時候了。被我爺爺一句“榜上無名,腳下有路。”打發去東北投奔大爺爺,大爺爺是軍隊出身,當時地位算很高的。 背上蛇皮口袋,揣著奶奶烙的糟面餅,登上了北去的火車。當時是他第一次坐火車,淮安沒有直通沈陽的火車,要到徐州轉車。在徐州轉車時,因為在月臺上亂竄,被巡警發現,檢查背包,發現幾塊糟面餅,就揮手,去吧去吧。 到了大爺爺家,以為憑大爺爺的身份怎么也能安排個差事。但是大爺爺革命出身,從來沒有為家里人謀過一點福利。兒女也都平凡的生活著,到現在最好的也不過是在銀行工作。當時,大姑和二嬸在家里糊火柴盒,掙點錢,我爸也就跟著她們一起糊。大爺爺看這也不是事啊,跟爺爺不好交代,大嬸做生意挺賺錢,就說給點本錢去跟大嬸學做生意。我爸就像是《人生》中高加林那樣的人,放不下作為知識分子的脆弱的自尊,不愿意去吆喝,也確實沒有經商天賦。擺了個雜貨小攤,他卻在一旁捧著本書看的津津有味,來人了也不知道招呼一下,得也不是做生意的人。在東北蹉跎了半年左右,連來回路費都沒掙著。(美文精選網:www.meiwenjx.com) 后來,又去了河北滄州,我姑奶的女婿,應該叫表姑父了(我們那這么叫),在糧食站做站長,爸去投奔他。這下該有個好事做了吧。我爸就去了面粉廠,面粉廠當時機器很老舊,一開機滿天都是粉塵,眼睛都睜不開,現在也好不到哪里去,硅肺,面粉廠工人的職業病。在那做了一兩個月,實在做不下來。又踏上歸途,這回總算掙著路費了。 九十年代初,正是民工流開始的時候,村里不少人都去上海,廣東掙大錢了。爺爺一看,你去上海吧,當時我二姑也在上海,正好有個照應。 二姑托人在上海城郊給他找了一份工,腸衣廠。就是豬小腸,用來灌香腸的腸衣。當時還沒開工,要先建場地,在地上鋪上磚頭,我爸爸要去很遠的建筑工地上拖磚頭。每天累的半死。終于,廠子建好了。開始工作,工作就是把豬小腸里的穢物刮出來。大家知道,腸子里都是些什么東西,那味道,臭不可聞,工作完那地方還是他們睡覺的地方。我爸只能在報平安的電話中說工作還不錯,跟二姑說起來也只能這么說。 老板后來叫他去專門托運小腸,從屠宰場,在四十里外,用人力三輪車。屠宰場總在半夜殺豬,我爸就得在晚上八九點鐘的時候,騎著空車趕往屠宰場,屠宰場是流水線,豬肚子劃開,豬心,豬肺擱這邊;豬肝,豬腰子擱那邊;大腸拋這邊,小腸拋那邊。我爸就得上去搶小腸,把它盤好,裝車,裝了上百斤。踏上歸途,總得在別人工作前把它拖到地方。遇到爬坡時,死命踩腳蹬,轱轆也不轉,爸總羨慕從身邊飛馳而過的自行車,要是我騎車也能像騎自行車一樣輕巧就好了。 老板看大家工作辛苦,就買了條魚,要犒勞大家。請旁邊的老奶奶代為燒一下,大家都滿含期待,結果端上來嘗第一口就吐了,太咸了,不知道是擱了多少鹽。“我知道你們都是賣苦力的人,要是不咸,這魚不夠你們吃的。”就是這么咸也得吃啊。(美文精選網:www.meiwenjx.com) “我一定不會一輩子做這種事的,我和他們不一樣。”老爸當時就是懷著這樣的心態在苦難中砥礪。也就是這樣,半年后回家身上也揣了有 200 塊錢。 回家就張羅著結婚,畢竟歲數也不小了。在附近的小學里開始做代課教師,高中在當時也算是不低的學歷至少教小學是足夠了。當時教高中的也不過是淮陰師專畢業,現在的淮陰師范學院,那時候還是個中專。我爸做什么都比別人要強,就是代課也比正規師專畢業的正職老師好。當時廣播操比賽。別班排隊都亂糟糟的,你你你,快到自己位子上站好。而老爸的班級,喊著口號出列,隨著音樂排好隊。比賽結果自不必說。 我大一些的時候,老爸就又重回上海,在一個小型的百貨商店當售貨員兼收銀員。有的時候也無證駕駛貨車拖貨什么的。我也在當時,六歲前后去過幾次上海,在上海“掙大錢”的親戚確實不少。前后有二姑,小姑,我爸,姨父,舅父。我爸也在那個時候開始重拾課本,在別人打牌,喝酒,聊天的時候,背政治,看醫書。參加自學考試,稍微了解一下就能知道,自考和成人高考不同,而是難得多,二十多門課程門門過,都要及格還要花好幾年才考得完。爸愣是一天補習班沒上,只是利用別人玩樂的時間學習,考進了南京中醫藥大學,大專學歷。 而后,一切似乎開始變好了。 爸在上海當時拿 1300一個月,回到淮安當醫生只有 450 ,我從鄉下轉到城里念書就花了他兩月工資。我想這巨大的落差也肯定困擾了他良久,但選擇醫生這條路肯定比在百貨商店更有前途。 我有個情節記得很清楚,老爸對媽媽說:“要是我能在淮陰拿到 1500 塊,就不用你工作了。”當時媽媽從鄉下剛來城里沒找著工作了,還在帶一些以前在足球廠的活過來,手工足球,我也不知該怎樣描述這樣的工作。總之對頸椎,對手臂都有損傷,而且還有苯,會致癌。 10 年過去,早就不止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1500 了,當時的諾言現在看起來像是笑話,但未嘗不是那個時間,對幸福的考量。 我爸也絕對如一開始所說是個學霸,復讀絕對至少本校畢業沒有問題。執業醫師考試全市第一,主治全市第三。然而就是因為走了很多彎路,耽擱許久。 他規勸我不要像他一樣走那么多彎路,可以說每一次聽他說起:“你爸當年就是在這樣的條件下,還不停學習。……” “我當時就想,我和他們不一樣,我絕不會一輩子做這種事的。……” “你知道那個小腸又臟又臭,看著都像吐。……” “老爸當年走過的路,不希望你重走,太難了。……” “還好我堅持下來了。……” 我都不禁淚流滿面。說不得又要哭了。 想到現在自己的墮落,卻不由得在深夜中輾轉反側。每句話在耳畔縈繞,讓我掙扎于徹夜書行的文字間。 我爸有句話,我常能在他的筆記本扉頁,在微信的簽名上看到,“追求是信念,飄逸即人生。”執著信念的人,都終將成功。我早也想以此為創作的源泉,在電腦中留下《飄逸人生》的文件夾。但遲遲沒有動筆,惶恐于幼稚的筆觸,膚淺的思慮,還有待錘煉。 我的父親,苦盡甘來,而我也相信,家里的生活會越來越好,至少我現在就享受著不錯的物質條件。 我相信所有的苦難都是暫時的,而所有的結果都是輝煌的,人生無論經歷多少苦難,都終將完美涅盤。 +10我喜歡
張金福【貴州余慶】 周忠林望著街上的姑娘,他猶豫了,他這么大的年紀了,真要去說年青漂亮的,說自己的姑娘,只能是瘋子,怎么不瘋呢?自己是皇帝嗎?自己又有姑娘?自己要來50了,婆娘沒有,房子沒有,天下女孩就是自己的姑娘,就算是自己的姑娘,去說,別人又不把自己當瘋子?當神經病? 他在珠藏街上試著找了幾個,幾個都說他是神經,盡管他的穿著打扮,朋友都說,有形象,議表出來了,只要還配個眼鏡,就是一個藝術家,還有作家的風范,但去接觸姑娘,的確天生不漂亮的,他又不愿意!汪孝杰也是,每次幫他忙,他都只是打電話下來,告訴當地政府,偏偏他的文章不發,你說我沒幫,我是通知了政府,也通知了他們幾個了的,你既然算得到,你就得跟據我的意思,允許你在街上去接觸這些,認識這些姑娘,萬一又出了事故,由派出所幫你擔保,你既然要在珠藏和銅鑼,我們也允許你在珠藏和銅鑼,要發表文章,也只能是寫新聞,小說和詩歌,報紙是很少用的,你如果有本事,是皇帝,就在這兩個鄉鎮一邊搞采訪,一邊找你要找的姑娘! 銅鑼是周忠林的家鄉,家鄉的山,家鄉的水,雖然是滋潤著周忠林成長的記錄,但周忠林在家鄉不得汪孝杰和王建平協助,恐怕要生存也是難上加難!他有一絲后悔,不應該驅逐王建平,也不應該不要王建平,這兩個人太了解他了,正因為了解,他們才對他所提出的事實,抱一種懷疑的太度,憑你的水平,你的寫作,從你從事寫作開始就經過我這里,雖然現在寫作是有了突飛猛進的進展,功夫是到了家,但你這些作品在報紙上是不能發表的?雖然你是有仙家,但你和仙家采用的方式,決對不敢茍同!報社是干什么的?是宣傳黨的方針政策,好人好事,決對不是來宣傳你的仙家,你的“仙文”又怎能發表?就算你說的是事實,也間災難、世界大戰暴發又關你何事? 周忠林就是想不通,明明我有仙家,你汪孝杰干嗎不好好利用?真向罵李寂蕩那樣去罵你汪孝杰,我周忠林又做不出來,在都勻的日子,飯在你那兒吃,住在你那兒住,情同手足,不是弟兄,又情同是弟兄,仙家幫我找了你這個朋友,這是我的榮幸,我干嗎要這樣罵你?即使你不理解,也是你一時沒轉過灣來,如今,我又能罵你這樣絕情嗎?然而,你規定的時間和王建平規定的時間,是驚人的相似,既要我打給你看,同時又要有皇帝的風范!你既然是皇帝,就不應該坐等,靠別人送來的姑娘,你就是皇帝嗎? 周忠林又打蔫了,這些姑娘不愿意,又不漂亮又不去追,兩天的時間過去了,王建平要他五天,汪孝杰要他兩天時間搞定,這簡直讓他措手不及,妹弟在家又纏著他幫他做事,他只好甩著妹妹和妹夫出了門,然而,即使出門,在珠藏,他都只能走龐前進那里!龐前進雖說談女朋友很有一定的經驗,但在銅鑼中學,珠藏中學,所有的老師又無不清楚?他說,女人,你以為,說喊走就能喊走的?儀表要一點,說話的風度又要一點,今天,你的儀表是有了,至少年青了10歲,但從你的眼神來看,就不配相了,等你把眼鏡配齊了,下回你再來找我吧!不然,我下回看到你又是那一身打扮,又沒戴眼鏡,我再也不歡迎你了! 按他說的意思是,你周忠林找婆娘,光是在街上,人家不同意,就過打,就過罵,那有找婆娘是個強迫的?你用仙家、世界大戰,只能是瘋子,誰相信你是皇帝了? 周忠林從龐前進那里出來,又在街上去尋求那些女子,天空又是那么的暴熱,有人說湖南湖北江西這一代發生了大冰災,熱天來了,還有大冰災?這熱天發生了大冰災,這又意味著什么?那么,我說的這個大災難,又是不是這個大災難?那么,下一次,這個大災難,地點又在那里?是不是還要死人?這是一個警告啊!他激烈的控制著這個情緒,他到要看看這樣的新聞,他三晃兩不晃,在珠藏集市上,就去了整個上午,到了下午三點過鐘了,人們綠續回轉去了,他才搞慌了手腳,即使街上還有美女,大熱天,她都躲在家里面不出來,他怎么接觸啊! 這個汪孝杰不是又要讓我去傷害那些無辜者,他才相信?果不其然,仙家傳來的情報是:7月7日都還搞不定,只能是自己倒霉,汪孝杰再也不信,再也不幫,反而還要打你!于是仙家指定在銅鑼發廊,如果銅鑼派出所要抓你,你就告訴他們,汪孝杰兩次來電告訴你們,要你們配合,你們接到沒有,你們接到了,敢快放我,不然,這個世間還有更大的災難,還有世界大戰我就不會說,你們就忘記了? 然而,等到跑到銅鑼發廊,第一次看,沒人,第二次,還是沒有,等到第三次,是有一個女人,卻長得并不漂亮,你說她是做雞的,還不像,你不理發,她反而跑在外面說還有事,要關門,話都不和你多說半句!你和她較得真來,這樣的丑女又不值得,而和她叫得真來,這樣的女人又分明是有丈夫的,她干嗎和你說?幾翻猶豫之下,又放過了?一看整條街,三家發廊,好不容易遇到一個,卻因為并不漂亮、風韻,而錯失良機!等周忠林一回來,完了,兩天時間混過了,要是當時真的又做了,傳到汪孝杰的耳朵里面,他周忠林并非只找姑娘,婆娘也找,美丑也不分,又是什么結果呢?要不是自己真是皇帝,我又干嘛要找風韻、漂亮的?然而,你周忠林又是一個美男子嗎?幾次都還要龐前進來幫你指點、打扮?你不打扮,也是一個丑八怪啊! 還記得鄧興群嗎?雖然你自今也愛著她,但她也說過你,也是丑八怪啊!他想到這點,只有潘興容、鄧興群,他才真正的愛過,也才真正的動過心,但那是他的初戀,初戀的確很真誠,初戀也很幸福,也直得回憶!晏福容是不是?晏福容也不是!晏福容又是仙家幫他說的,但晏福容也沒有跟他,而沒跟他的真正原因,就是說兩個,是皇帝!晏福容漂不漂亮?晏福容也不漂亮!晏福容都不漂亮,也說兩個,干嗎又真的去選花呢?鄧興群是家鄉人,潘興容是同學,這自然很清楚,但李福容雖然也打過,的確又是親表姐家的外侄女,但李福容壓根兒現在和他又并沒有矛盾!雖然徐燕擎和蔡素梅是廣東廣西人,但這兩個女人相片都沒有留一張,何談漂亮! 一生,周忠林和女人接觸,產生感情,也只有這幾個女人,而剩余的壓根兒就記不起,全記著的,都是一些不相干的女人!比如,廣西林香木是來過,但這個女人,他毫不動心,因而才擊起她往回走!周鳳是四川人,但周鳳又認的是干兄妹!仙家出現后,兄妹也沒認,侄女也沒認,是自己的姑娘,孫女也不認了,但這個皇帝,對于自己的兄妹產生不了感情,何況是直親,真產生感情,也只能是天下侄姑娘,孫姑娘,然而,這樣的孫姑娘、侄姑娘千千萬萬?那一個又是真正的知己,他卻找不到答案!姐姐的姑娘,堂哥的女兒,凡是氈到直親、血親三代以內,都是大逆不道,誰敢違抗天下之大不諱?不過,不是直親、血親三代以外的又何嘗又不可? 他的大伯就告訴他,我們周家從來就不管,只要不是直親、血親,姐姐的姑娘又怎樣?哥哥的姑娘又怎樣?只要能延續我們周家的香火,周姓人和周姓人結婚,從來不分老輩小輩,普天下,同姓人結婚的人多得很,有些血親都還要開親!就見不得人了? 中國人有中國人的風俗,東方人有東方人的特點,但周忠林不是西方人,雖然災難遍布整個地球每一個角落,但周忠林有本事去控制這個地球!又沒有一個好人真心實意的待他,提拔他,周忠林所做的,也只能是保證中國人的完美,除非這個世界大戰的確要毀滅這個人類!但周忠林接到仙家的情報,的確要毀滅這個人類,這又是為了什么?難道僅僅是為了做皇帝,要女人,才說出有仙家,有世界大戰,有世間災難的言語?周忠林是為了救人,在銅鑼,他在他的一個姐姐家那里,對著他的外侄說,我今天來,就是想找一個姑娘,讓派出所知道,可是,我尋一伙的目標,卻沒有找到一個適合發泄的目標! 他的外侄看了看他,又說,你這樣做,還是不行,你這是傷害無辜,你如果真會算,跑在派出所,跑在他們政府面前,何時何地暴發災難,都讓你說準了,他們自然會用你,你去過打,去傷害他們,誰又能容忍?如果你每次都說準了他們的心理,在干什么?難道中央胡錦濤又真的是鐵打的,又不用?只要是為了人民的利益,只要是為了幫助人民,他們找這樣的人都恐怕還很困難,他們又怎不歡迎?又怎不滿足你? 周忠林望了望他這個外侄兒,雖是一個單身,也是一個殘跡,但靠他哥目前在鎮里面,也因而把他從鄉下弄在街上來,思維倒是正確的,但這些他早也和王建平說,和李寂蕩說,和汪孝杰已經說過了,他們有的還證實過了,誰還用他?你看汪孝杰,從離開這個家門到附近的幾個縣到處尋跑,也有十年的時間,汪孝杰、王建平說沒有幫他,那是決對說不過去的!但出門的目的,的確是家鄉人害,才通過仙家,找到汪孝杰,找到起王建平,才活到了今天,但過去出門,也是躲避這些家鄉人的追蹤,才在門外沒有說出家鄉的地點,還有自己的名字,然而,十多年來,也正因在外面也包瞞了自己的身份,即使遇到了許多可以接觸認識的女孩子,又才沒去說。 如果那時不去理會仙家,不當這個記者,他周忠林又如何呢?在黃平紙房,有一個女子要留他做自己的丈夫,他怕當地政府查他在這個地方照相,不是記者,他就完了,他寫銅鑼政府干部吃老百姓的血漢錢,政府又不找他的麻煩?他不寫政府干部,他一個業余記者,又受到家庭惡事業的殘害,而政府又不管,他又不寫嗎?而寫了這些,報社又不派人追蹤調查,如果知道他還是業余的,沒有關系,在當地晃來晃去,這些人又不搞他又不報復?他就是通過仙家提醒,才提著相機躲在這些山里,躲在這些百姓家中,他如果不躲在這些百姓家中,他寫了政府不好的,揭露了他們,他還有生命嗎? 汪孝杰那里知道,他也苦啊!他雖然出門東躲西藏,的確也告訴過汪孝杰的去向,而每一次都有仙家的指令,發給你汪孝杰在都勻,而汪孝杰才說在都勻采訪在都勻當記者,這些當官的才沒敢找他的麻煩!有一次,他接到仙家的情報,說他堂哥周忠武跑在銅鑼派出所直接打電話找汪孝杰,說周忠林當記者是誰幫的忙,我們不歡迎他時,當時汪孝杰就站出來說,就是我幫的忙,你們要咱過他時,這些人才知道,報社有過汪孝杰在幫他,而汪孝杰又是故鄉人,誰敢得罪啊! 他接到仙家的這個情報又從黃平的重安江到崇仁、上塘,又到了福泉從而又轉到了都勻,可是,汪孝杰并沒有幫他成為真正的記者,也正因為幾次求情,而又正因為又敘述仙家,敘述苦難,群工部有一位編輯都看不過去,也說汪孝杰太冷漠了,自己的家鄉人,自己的朋友都不幫?他周忠林想到這點,你汪孝杰光幫我解決家庭惡事業,而不幫我自己想要的,想達到的,你還是朋友,還是弟兄嗎?就算是弟兄、朋友,你這點都不照顧,我又認嗎?但是不認,我又有什么辦法?也許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,周忠林又才向汪孝杰又敘述仙家又敘述世界大戰,還有世間災難!也許是的確汪孝杰不愿開這個恩,周忠林當記者才困難重重! 雖然這個記者是業余的,但為了生存,他不得不四面八方到處跑,所寫的新聞,有些還是別人寫過了的,所寫的小說和詩,又不發表,從而又開始征婚,又到廣東,途中冰災發生,讓你汪孝杰見識,也找個你汪孝杰,結果又是如何呢?世界大戰暴發了關你何事?的確大災難來臨,的確也不關周忠林的事,但這是普天下人的生命,四川人知道了這個事實,知道了這個世上還有仙家在關注這個世間災爛,四川紋川大地震爆發,他們死了他們的親人,他們在這次災難當中傷了他們自己的親人,他們知道是你汪孝杰不關心,不關助,他們又不找你撕內皮?他為什么后來要罵你們?要罵李寂蕩,要說驅逐王建平的言語,原因就是你們太冷漠,太不負責任了,仙家告訴你們的目的,就是為了共同救助于天下,救助于世人,你們卻視而不見!你們卻漠不關心,還說不關他的事!如今又讓政府見證了你汪孝杰,見證了你王建平,你汪孝杰你王建平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?你汪孝杰干嗎還要這樣?特別是讓田洪林、劉定明見證了,你為什么還不幫到底? 按照劉定明現在的心理,他說,那個時候,你還說我們不幫,我們正幫了,你又丟棄不管,那我們還幫這個人還有何用?我們需要的是利用他的長處,為他人作貢獻,宣傳我們當中的好人好事,我們才幫,他沒有貢獻,寫出來的東西,你們又不發,我們就即使救濟他,幫助他了,又有何用?你汪孝杰都不幫,都舍棄,我們當然也要舍棄,但一旦我們知道他有仙家,仙家說的是真的,說的每一次都是事實,世間災難的確也頻繁,我們不可能坐視不管,我們了解他了,知道了他的家庭,我們隨時隨地都在伸出援手,你汪孝杰就要特殊點,是編輯?是編輯就腰不到臺,就把這個責任推給我們? 這個世界大戰不暴發就算了?如果這個世界大戰真的暴發了,再有更大的災難,我劉定明非找你不可!你還好意思當編輯?你當編輯,誰又配復你?你自己遇到了,見到了,你干嗎又不伸出援手?你們都還在搞什么宣傳報道?報道什么好人好事?你又報道什么?報紙上說的是一套,做的又是另一套?算什么角色?過去還來教訓我們?他周忠林是一個人才,要我們支助他,我們也只能是跟據他的特長,要報社和省作家協會用他的作品,這才是我們對他的最大幫助!如果不利用他的特長,放棄他的特長,就算我們照顧他了,給他搞了個房子,搞了個救濟,這樣的人在你們的遭踏下,不是在社會上真的廢了?既然他真的廢了,既然他有仙家,說的世界大戰、世間災難是事實,我們當然要找你!7省冰災發生之前,我也清楚,他也同樣給我發過信息,他的仙家,不通過你們的宣傳,又怎能救天下?如果他說的是事實,向阿凡提那樣,倒霉的就是我們,你汪孝杰難道還不清楚? 我劉定明這次正想用他,正想把他弄到縣事務局來?你汪孝杰又要變掛,就即使你要變掛,他寫的文章,也有人告訴我,發了的,在全國各報刊也有,有的,我也得看了的,你汪孝杰怎么在這個時候也梭邊?只要他說的,的確是事實,只要他說的,的確是真話,沒有哄我們,這個人你不用,我用!我就不相信,甕安少了你汪孝杰,我們甕安人就撫他不起來!他現在是一個作家、詩人、這的確不錯,他在銅鑼、珠藏大鬧的日子,誰說他又沒有這種雄風,沒有這種氣質?他每次給我講到的世界大戰,還有世間災難又怎不讓我信復?這次又發生了,讓我們也見證了,我們怎么又不幫他?當初,我給你王建平,也給你汪孝杰也說過這句話,你們干嗎還對他是這種太度?還不發揮他的特長? 劉定明是想問汪孝杰,但冉燾元就不同了,他說,你汪孝杰在都勻,我也在都勻,周忠林所說的一切,我早已在貴州中八也問過,他講的,的確是事實,你汪孝杰不用,不采納,你還是不是人?你不是人,你就不要再當編輯,干脆滾下來,你還當什么編輯?這次,周忠林給我發來的信息,情報完全是政確的,沒有半句假話,你敢浪費我們周忠林的才華,我第一個就要打你!我看你這個編輯又能坐多久?你敢和我們市政府干部作對,你又試一下?你的良心在那里去了?你是這樣做人的嗎?你就一點不心痛祖國同胞受災受難受傷的心,他這樣的人,是我們中國人的救星,有仙家,你不讓他發揮他的專長,你沒有這種愛心、救心,你有什么支格當編輯?你干嗎又能去指責別人的不是?你自己偽裝成一個大好人,算什么英雄? 張東升呢?他說,我張東升才和他周忠林才接觸,對他認識,我還很遍面,我也說不上來,如果說他說的是事實,的確每次都讓我信復了,你汪孝杰不用,我也要打你,如果世界大戰真的爆發了,我第一個找的,就是你汪孝杰,你不幫,讓他一個人孤孤單單,給我們珠藏也增加了不少的麻煩,我又不打你嗎?我給你反映,你還不聽!該幫的,我都幫他了,該保的,我還要保他,他的確有仙家,的確會算,他這樣的人不用,的確對我們國家是一個損失!你敢和我們公安機關低敕?只要他說的是事實,你是編輯,我照樣也要抓你! 田洪林呢?嘿,他說,我還以為你汪孝杰和周忠林是鐵打的弟兄呢,沒想到,你也是個偽君子,既然你汪孝杰要給我們留背系,給我們增加麻煩,光讓我們出錢,我田洪林也不怕你汪孝杰,我早就對周忠林也說過這句話,你汪孝杰算什么?你給我提鞋子,我都還閑你走慢了,你沖什么好漢?你當什么英雄?你不給故鄉人辦事,而辦事又不公正,誰又認你這個故鄉人?你過去指責我們,現在,我們當然也要指責你,因為,周忠林說的是真話,說的是實話。 湛義明的心理又不同了,他說,你汪孝杰真不是家鄉人,你只能給家鄉人當狗,你殘廢姐在我們村民組,我還要怎樣照頓她?你卻一點同情心都沒有,親姐姐都不愿來看一下,照顧一下,還說指望你來照顧這些家鄉孤兒寡母,還有殘跡,你卻在報紙上只是吹牛皮,周忠林還有仙家找到你,你都不愿意幫徹底,說的話都算不了數,你下世變豬吧!不要再去變人了!你可能前世也沒積什么德,因而你的個兒才那么矮小,小狗一樣,只吹捧你的上師,吹捧你需要的人,卻不關心真正的民眾,真正疾苦的人,你下世,只能變豬! 周忠林聽到仙家各方的匯兌,他知道,目前也只有銅鑼派出所任所長不好說話了,而他自己也的確,又出身在銅鑼,如果汪孝杰不幫,劉定明會不會實行他的心理諾言,這也的確是未知數,因為,每一個人,他的心理都會改變的,就像當初汪孝杰改變一樣,不過,此時,如果不指出來,也證明這個人不會算,而指出來了,心理又是變化反復無常的,不承認,或者說不知道,沒有這回事,是你周忠林自己編的,都有可能!雖然他也親自找過田洪林,沒有找著田洪林,又親自給田洪林手機上發了此信息,但汪孝杰一變掛,劉定明會不會真用他,還是個問題!他只好再一次出遠門,讓所有的人都知道,他為什么要出遠門? 而第一次出遠門,是家庭弟兄逼迫,是政府不幫助,而這次政府幫助了,反而是你報社不給成功的機會,這一輩子的心血算是白費了?如果單單只為了生存,只為了活命,只為了接妻生子,養活家人,我周忠林在那個地方也能活命?原因是為什么?為什么田應強要我開相館,我為什么又不開?我拼死拼活都要搞寫作,完成仙家的大業?這又是為什么?如果只為了接妻生子,在鄉下照相的日子,接觸的姑娘媳婦成千上萬,只要不寫什么政府不好的,在那個地方住下來,又不能接妻生子?在湄潭九壩,還有一個女人也跟著我跑呢?我為什么又不接收,把她要下來?為的又是什么?為的是我要完成仙家的大業! 如果不是為了完成仙家的大業,我大可不必東躲西藏,一心一意要磚到政府部門,也一心一意也要當這個記者,完成仙家交給我的雄愿?如果沒有這種災難,還有世界大戰,上天就不會生出我這個命運,也和天下侄女、孫女有關?周忠林想到這里,他只好作唯一的選擇,出門!只有出門才是最好的辦法!他想,我也不再罵你汪孝杰了,我罵你,反而傷了我們的合氣!就算我這條路走錯了,錯找了你這個人!就讓他們來找你吧!如果真有人來找了你,如果這個責任,凡人又遷怒于你,你來找我吧!你找我,我敢保證,和三年以前在黃平一樣,你跟本就不知道我身落何方?就算你知道我身落何方,你都不認我這個朋友,我還再認你這個朋友嗎? 這個朋友,早就死了!他想,也只有這條路了,寫小說,寫詩,即使發了,很少有錢?我照相,在山村,雖然沒有多少錢?但出門人,只要走到這些山鄉,還是有人接待的,沖其亮不搞這個寫作,我生活,在山鄉當中卻混走了,十多年來,都是這樣過的,吃住在百姓家里,你汪孝杰就忘了?你真的以為我有錢坐車又跑在這兒又跑在那兒去旅游?我一天要跑幾個鄉鎮,走鄉串寨,這種生活早也習慣了,要不是為了完成仙家的大業啊,我才不愿離開這些老百姓呢?要不是仙家說的,的確有大災難,還有世界大戰,并許諾皇帝由我來做,還我的一切,我又怎不可以在這些鄉下找個貧民女子,成過家算了? 就算我現在什么也不是,不是作家也不是詩人,在黃平的日子,我又說過我又是記者嗎?他們只知道我是照相的,是相師,他們也有人問過我的家庭,問過我的駐址,也問過我有婚否,只可惜,我太相信仙家的言語了,認為仙家是萬事通,會讓世人信復的,會讓世人崇拜的,然而,你汪孝杰不信復,只能讓他們來找你了!周忠林作了這個決定之后就準備出門,然而, 周忠林走到故鄉的路上,恰恰又遇到了小翠的女兒,小翠雖說沒嫁給他,但她的女兒還說喜歡他!他看了看小翠的女兒,小翠的女兒平平又望著他,又說,伯伯,你怎么也把我都寫上去了呢? 周忠林望了望平平,又說,我愛你啊! 伯伯,我是你女兒,你怎么可以愛我呢? 周忠林又說,你媽媽也沒有答應我,你怎么就認定你一定要做我的女兒呢? 都是你,前次我和你說,我媽想回來和你,你卻把我偏成小說公開要我,還找我大姑公,還有村里面的,你叫我以后如何見人? 那你就干脆答應嫁給我,算了吧! 我才讀書剛剛畢業,雖說該大姑公的幾萬元他不要我們兄妹還了,但是,我還要讀書,你又供得起嗎?就即使你供我,要我嫁給你,我再去讀幾年的書,你不又成了老太公了,我一個黃花大閨女,我還能做你老婆? 那么,你現在又考起了嗎? 沒有!她說,我還要復讀嘛! 你復讀,你就在我這兒來復讀吧!我互責教你,龐前進能教那些私人子弟,是要收費的,我一個作家、詩人、記者,教一個年青老婆,又不收你學費,又可以生活在一起,何樂而不為? 我本來也喜歡伯伯的,她說,可是伯伯,我聽說,你要說兩個? 這是我的命!周忠林又說,因為世界大戰的確是真的,我的確是皇帝! 那么,伯伯,她又說,我嫁給你,你又給我什么好處? 至少,他說,我會讓你達到我的水平,仙家把皇子做在你的身上,你嫁給我,也不會餓到你,如果劉定明這次真的幫忙,先把我搞了進去,你就是天下又一個女皇帝,我把仙家所有的招數和情報都傳給你,而我也不可能做到永遠,最多活過八九十歲,所以,這個天下將來還要由你來主持,我又怎不好好的培養你? 那好吧,她說,我也知道伯伯有仙家,我也認了,其實,我也愛你,只是,我的確是你女兒!你干嗎也愛你女兒呢? 這是我的命,由不得我! 那你給汪孝杰寫封信吧,這次你說的湖南湖北大災難,我也見了,我都相信了,干嗎你這個朋友又要卡拿你呢? 這……,周忠林萬沒想到,平平會提出這樣的言語,既然是平平提出來的,他也只能跟據平平的意思給汪孝杰寫了一封信,他在信中是這樣對汪孝杰說的。 汪孝杰: 原諒我在文中也指責了你的過錯,其實每次我找你幫忙,都是迫不得已,有些又的確是仙家要我做的,有的的確又是為了這個人類,而我所寫的文字不管是“仙文”,還是“神仙小說”都是跟據每一個人的心理對癥下藥,請你不要見怪!平平實際上是一個孤兒,當初為了醫治她的父親,她們早就該起幾萬元的丈了,而她的父親也沒醫治得好,去逝之后,她的母親早也嫁人了,但她的母親又的確是我的表妹,但她的母親嫁出去之后,就只剩下她兩兄妹了,兩兄妹相依為命,還全靠她的親人、政府來支助,才勉強維持。 我是愛戀她的母親,也的確喜歡她的母親,才作了這種不成熟的打算,然而,沒想到我的這種愛戀卻居然又轉移到她女兒平平的身上了,她說,她也愛我,我也愛她,我們都是孤兒出身,她還有親人幫忙,而我,親人認都沒認,你幫我的,我感激都還來不及呢?我怎么會罵你?幫幫我們吧!她的確現在是我的女兒,我也只能認她是我的干女兒!她如果愿意做我的女人,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,何況她畢竟是表妹的女兒,我也只能把她當我自己的女兒!她說,她也喜歡創作,也愛好新聞采訪,如果她真的有出息,讓我真的也滿意,確實都讓我動心,做女兒,做女人,都是她自己的選擇! 不過,我的確是皇帝,天下女人的確是我的,這個災難還在繼續,不會停下來,如果劉定明真的用了我,我就有機會給天下人提供了,你知道嗎?既然要給天下人提供,至少我也要試先了解各地的地理環境,還有人名、地名,這樣提供的情報,才不會走火,你以為我是神仙?只是神仙告訴我了,還要靠我自己的記憶,才能記錄,因為仙家是在夢中講解,夢中見面,即使當時講了,記不清,模糊,或以前跟本就不知道這個地址,就很陌生,提供情報也會出現差錯,你以為我能在天上飛,地上游,什么都清楚?什么都明白?不首先對世上作過全面的了解,分折,就跟本談不上提供情報! 你我相交多年,還是最好不要撕破了朋友的臉皮為好,倘若,又有一場大的災難又死了人,你又怎么說?難道你不覺得天下很奇怪嗎?大熱天,還有大冰災,所有凡間,不是這樣絕癥,就是那樣絕癥,從非典到目前,我過去說過的話,那一樣又沒有應驗?還沒成,這才進人7月,“世界末日”雖然也不是恐怖的言語,但也的確很恐怖,如果不得我提供,的確世間會毀滅!仙家早有言語,我是國家重要人物,到不是我非要當這個皇帝,你才使出這種心眼,再一次考驗,但如果不滿足我的要求,不滿足我的愿望,不彌補我,你又認為呢?平平也走近了我的心理,是我女兒,我也要了,劉定明的確也有這種心理,你看著辦吧! 好了,其他的,我也不再多說了!再見! 作者簡介 張金福,男,發表小說處女作《鄰居》 +10我喜歡
作者:狄大慶 她是一家公辦小學老師,年近60, 還有半學期就要光榮退休了。最近在一年一度的體檢報告中,檢查出惡性腫瘤,需要盡快動手術。她很快住進了醫院,并動了手術。手術后在醫院又住了近一個月,回到家里服藥治療,靜養調理。 半年下來,她感覺自我良好,體力在一點一滴地恢復。她每天堅持步行一小時,每天唱半小時歌,看半小時喜劇小品,和親朋好友話聊個把小時。每天如此,她覺得她的生活十分充實,精神非常愉快,身體仿佛比生病前還要好些。除此之外,她還經常和幾個驢友外出游玩,放松心情。她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是個腫瘤患者。 老伴雖然為她逐漸的康復而高興,但對小學校長卻非常不滿,因為自從住院動手術到來家大半年下來了,校長竟然一次都沒來探望過他老伴。他憤憤不平地對她說:“我真想去找這個校長討個說法,你也在這個小學工作了大半輩子了,不說功勞,也有苦勞啊。這個校長怎么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啊?這種人怎么能當校長?我看連個平頭百姓都不如!” “你不了解這個人,別看她才40出頭,比我小近20歲,可她是個雞腸鼠肚,是個心態不好、報復心很強的人。我因為有時看不慣她的工作作風和方法,喜歡說說,有一次還發生了點爭執,她就記恨在心。不看我,這是她的權力和自由,很正常,我能理解。我真地無所謂,不當回事。如果我和她計較,影響到我的康復,那真地太不值了!”她不以為然地對老伴笑道。 她后來又經過多次復查,她的腫瘤奇跡般地在逐漸變小,而且身體一天天地康復起來。 天有不測風云,真是無獨有偶,純屬巧合,不久校長也被查出患有同樣的惡性腫瘤。許是心態不好的原因吧,在不到半年時間里,她竟然先走了一步。 +10我喜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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